Lifestyle Khazanah Profil Baru Dram Lists Ensiklopedia
Technopedia Center
PMB University Brochure
Faculty of Engineering and Computer Science
S1 Informatics S1 Information Systems S1 Information Technology S1 Computer Engineering S1 Electrical Engineering S1 Civil Engineering

facul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S1 Management S1 Accountancy

Faculty of Letters and Educational Sciences
S1 English literature S1 English language education S1 Mathematics education S1 Sports Education

  2. Weltenzyklopädie
  3.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吸菸現象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吸菸現象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本页使用了标题或全文手工转换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重定向自朝鲜吸烟问题）
北韓境內一名男子在一家售賣香烟的商店内吸菸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吸菸現象在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男性民衆的普遍程度比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女性民衆的普遍程度要高，且在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文化當中亦容許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男性民衆吸菸。43.6%的北韓男性有每日吸菸的習慣，相比之下具有每日吸菸習慣的北韓女性佔比爲4.5%，且多數有每日吸菸的北韓女性是北韓鄉鎮的中老年婦女。有鑒於此，吸菸引發的健康問題亦是北韓民衆死亡的一大誘因。根據數據看世界在2021年發佈的數據，有14.2%的北韓民衆因吸菸所引發的疾病而身亡，死亡率位居全球第6，僅次於中國、格陵蘭、基里巴斯、丹麥和密克羅尼西亞聯邦。[1]

北韓政府亦曾出台菸草控制計劃，例如通過北韓最高人民会议頒佈公共場所禁菸令，其目的是「爲北韓民衆提供空氣清新的環境」。[2]

北韓最高領導者即金日成、金正日與金正恩均有吸菸的習慣，北韓政府也曾透過努力推進菸草控制計劃以改善國際社會對北韓的觀感。在北韓境內，菸草從北韓國產菸草至備受歡迎的進口品牌香菸依品質分爲三六九等，北韓民衆偏好於吸食口味濃重的菸草，且北韓民衆吸食的菸草品質亦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其社會經濟地位。

從北韓的可耕種土地面積與菸草消費量相比，北韓農業的菸草種植比例已然過高。

烟草消费狀況

根據世界肺脏基金会（英语：World Lung Foundation）和美国癌症协会發佈的數據，2022年北韓約有348.5萬的男性成年民衆吸菸，佔北韓全體男性民衆的34.7%，在15歲以下民衆的群體當中，男性的吸菸比例爲2.3%，女性吸菸的比例爲5.2%。[3]此外，北韓的15歲以上吸菸者在2016年平均每年消耗的香菸支數爲993支。[4]世界卫生组织在2018年估測北韓有46.1%的15歲以上男性民衆吸菸，且26.4%的15歲以上男性民衆有每日吸菸的習慣。[5]北韓禁菸團體在2016年估測北韓約有54%的成年男性民衆吸菸，這一數值高於世界衛生組織在鄰近時段的研究數值。[6]

北韓的吸菸者在2008年每天約吸食12.4支菸，[7]若僅考量北韓男性民衆的每日平均吸菸支數，在2009年的平均數值爲每日15支。[8]北韓男性的平均起始吸菸年齡爲23歲，在25歲至54歲男性民衆群體當中，吸菸者比例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並在45歲至54歲群體當中達到56.4%的最大比率，隨後在55歲至65歲男性民衆群體中，吸菸者比例有下降1.2%，即56.4%。[8][7]若按照階級劃分，北韓工人階級的吸菸者佔比，較北韓農民階級吸菸者的佔比高。[8]

北韓的吸菸者佔比和南韓相比相差無幾，但南韓男性民衆的平均起始吸菸年紀較北韓更輕，且南韓男性民衆較北韓男性民衆的菸草平均消費量更大。[9]推測是因爲南韓市場經濟盛行，販菸商可以多渠道營銷菸草，且幾乎沒有告訴這些吸菸者需要節制吸菸的聲音。[10]

基於多數的北韓吸菸者數據與資訊來源於生活在南韓的脫北者，因此北韓民衆實際吸菸狀況可能與脫北者的講述有所出入。若根據脫北者研究北韓的吸菸狀況，則可得知雖然北韓的吸菸現象較數據估測更爲普遍，但尼古丁依賴現象不及數據估測普遍，亦有數量可觀的脫北者對戒菸有著濃厚的興趣。[11]

历史與概覽

北韓最高領導者金日成吸菸畫像
北韓最高領導者金日成吸菸畫像

《朝鮮王朝實錄》記載菸草於1616年至1617年[註 1]間經由日本島傳入朝鮮半島，但菸草在傳入朝鮮半島之初其受衆群體並不廣泛。經過5年至6年後，即1621年至1622年[註 2]期間，朝鮮半島的吸菸民衆群體已然有所增加，舍宅主人亦會選用菸草待客作爲茶禮的替代。[12]時間來到19世紀80年代，此時生活在朝鲜半岛民衆不論性別均有吸菸群體。[13]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境內的民衆認爲男性吸菸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但女性吸菸（英语：Women and smoking）則有悖北韓社會文化。[14][15]

北韓最高領導者即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恩均爲吸菸者。[16]金正日曾將吸菸者、不識樂理者、不曉電腦者合稱爲「21世紀的三大愚者」。[17][18]金正恩有在包括地鐵車廂在內公衆場所吸菸的習慣，在2013年12月李雪主懷孕期間，金正恩依然會在李雪主身旁吸菸，李雪主亦曾勸阻過金正恩戒菸，但金正恩未採納李雪主的建議。[18][15]

金正恩吸菸照片亦曾出現在報紙《勞動新聞》頭版，以及朝鮮中央電視台的報導當中。[19][20][18][15]有鑒於此，金正恩的吸菸行爲致使北韓境內的禁菸運動面臨著複雜的處境。[14]即便在北韓境內，由於金正恩被視爲「不會犯錯的神明」因此鮮少會有討論金正恩負面議題的狀況發生，若有聲音說明金正恩的吸菸影響時北韓政府還會以褻瀆最高領導者尊嚴的理由反駁。然而在北韓境內尚有民衆質疑金正恩口是心非的聲音，並表示金正恩的公開吸菸行爲與金正恩大力推行的禁菸政策自相矛盾。[19][20]

吸菸文化

男性與吸菸

北韓文化與社會氛圍認爲男性吸菸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並且北韓的吸菸行爲也理應由男性所主導。北韓的男性在20歲以前就會以娛樂消遣爲導向進行吸菸行爲，且多數的北韓男性是在服兵役期間開始有吸菸行爲。同時，男性吸菸在北韓的社會文化、工作文化、軍事文化當中起到尤爲重要的角色。有鑒於此，北韓的文化與社會對北韓男性過量吸菸與出現尼古丁依賴現象是可接受的。[18][15][21]

吸菸對於北韓男性而言同時是一項社交方式，若一位北韓男性沒有吸菸行爲，有可能會被其他人孤立。[14]亦有脫北者開玩笑稱北韓的男性可以一日無食但不可一日無菸，香菸在北韓亦爲賄賂官員的熱門物品，北韓的官員亦可透過行賄者送來的香菸知曉自己的受賄額度。[18][22]

女性与吸烟

北韓境內的女性進行吸菸行爲被視爲北韓文化與社會禁忌，北韓社會氛圍認爲女性吸菸比酗酒更可怕，且北韓的女性可能會因爲吸菸行爲而在北韓社會當中被輕視。然而北韓的已婚女性或老年婦女會在非公開場合吸菸，北韓農村地區的中老年女性吸菸亦爲常態。[14][17][15]

北韓政府稱北韓境內不存在吸菸的女性，世界衛生組織在2021年發佈的全球吸菸報告當中也沒有北韓女性吸菸的數據。[18][23]此外，在北韓的禁菸運動當中，女性亦成爲勸阻男性吸菸的角色，例如朝鮮中央電視台節目「威脅生命的超優質最佳物品」當中的女性對男性吸菸者評價爲環境破壞者。[15]

吸烟者的偏好

在平壤順安國際機場免税店出售的香菸

北韓境內具有豐富品種的捲菸可供選擇，北韓民衆亦偏好吸食味道濃鬱的菸，具有滤嘴的香菸在北韓境內亦是搶手貨。[6][14][24]相較於北韓的國產香菸，北韓的菁英階層更偏好吸食來自美國、中國、俄國、日本的進口香菸產品。[25]北韓民衆吸食香菸的品牌亦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其社會經濟地位，包括進口香菸產品與北韓國產品牌7·27牌香菸[註 3]。[6][25]北韓的菸草公司之間亦會出於競爭目的對香菸產品推陳出新，例如在香菸濾嘴當中加入水果口味的彈珠以提供別致的吸菸體驗，但在北韓境內幾乎沒有售賣薄荷香菸（英语：Menthol cigarette）的商販。[6]

進口香菸可使用硬通貨在對應的硬通貨商店購買，這些販菸店也會販賣北韓境內品質名列前茅的香菸。[25]由於這類使用硬通貨標價的販菸店通常是服務於來訪北韓的旅客，因此這些高質量菸草產品可在一定程度上讓來訪北韓的旅客留下「北韓可以生產高質量菸草產品」的影響。[24]香菸在北韓境內是備受歡迎的送禮物品，由此也出現「將高端香菸當作禮物送予北韓導遊」的聲音。[26][27]

在吸食香菸之外還有自行捲菸吸食的方式，對於採用後者方式進行吸菸的北韓民衆更偏好於使用朝鮮勞動黨中央委員會的黨報《勞動新聞》來捲菸。[25]消耗一張勞動新聞報紙可以捲40至50支捲菸，根據脫北者所言，當一名北韓民衆開始吸食由勞動新聞捲製的捲菸後，此人便無法適應由其他紙張捲製的捲菸。亦有脫北者評價中國捲菸口感，不及使用勞動新聞捲製的捲菸口感。[28]但是基於勞動新聞的發行量有限，因此多數的北韓民衆使用其他紙張捲製捲菸。[29]根據每日北韓的報導，由於在COVID-19過後北韓民衆對勞動新聞的興趣有所下滑且勞動新聞的發行量減少到只有北韓政府官員才能閱讀，因此政府官員亦會將勞動新聞製成捲菸紙在市場販售。[30]

健康影响

吸烟对健康的影响有据可查，在朝鲜，高吸烟率威胁着人民的健康[31]。有来源称朝鲜约有34.3%的男性和22.3%的女性死于吸烟有关疾病[32]，为世界之“最”[33]，每年有55600名朝鲜人死于吸烟相关疾病[3]。

控烟

烟草只在指定的商店以政府指定的物价出售[34][a]。截至2014年 (2014-Missing required parameter 1=month!)，最常见的卷烟品牌的20盒装香烟售246.38朝鲜圆[35]，而最便宜的20盒装香烟仅售7.47朝鲜圆[36]。

朝鲜政府系统性的制定了控烟目标，并设有一个八人组来使这些目标实现[37]。 虽然没有免费的戒煙熱線供烟民打电话求助，但朝鲜境内的大多数医疗机构都提供戒烟支持[38]，包括戒烟计划和尼古丁取代療法[39]。患者的部分或全部医疗费用由国家承担[38]。除却医院，该国还有11个戒烟中心为烟民提供免费服务，但不提供实际的医疗服务[6]。在药物中，虽然安非他酮和伐尼克兰在朝鲜非法[38]，但草药也被用于配置戒烟药物[6]。

朝鲜的几代领导人都试图推动禁烟运动[19]，最早的一次禁烟运动发生在2004年[17]。虽然早期的运动收效甚微，但这些运动在2010年代变得更加频繁，近年来颁布的烟草限制令也得到了更密切的关注[19]；故朝鲜的吸烟率自2000年代初以来开始下降[14]。有迹象表明，朝鲜政府比过去更加重视禁烟运动[19]。据世界卫生组织称，朝鲜现在“每年都热烈庆祝世界无烟日，并传播有关烟草使用及其对健康影响的信息。政府说服公共卫生机构和媒体传播有关烟草对健康的危害及其对环保和经济发展的不利影响的资讯[34]。”

法律

近年来，朝鲜已经强化烟草管制，尽管禁令较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同类法律仍相对宽松，并且对遏制吸烟现象几乎没有任何实际影响[40][41]。禁烟令的适用范围十分复杂，禁烟场所包括人行道、渡轮、飞机和车站、医疗保健和教育设施、学前班和托儿所、商店、剧院、电影院、文化厅、会议室、史迹地和战场、以及酒店大堂[19][34][42][43][b] 。但私人/公务车辆或火车车厢、公共汽车站、建筑物入口周边区域、大学、政府机构、工作场所、餐馆、咖啡馆、酒吧或夜总会不适用禁烟令[42][19][43]。

平壤人民大學習堂的吸烟室

一些控烟法案得到朝鲜国民的高度遵守[42]，但法律的执行情况并不统一[19]。不是所有的违规吸烟行为都会被处以罚款[42]，但2016年举行的反吸烟运动已经颁布罚则，并且还警告国民违法者的肖像或将被电视台公之于众[40]。一切烟草包装都必须印上警告信息，但并未规定警告消息的尺寸[44]。它们通常以小字印在包装的侧面，仅警告烟民“吸烟有害健康”[6]。但成分表必须印明产品的尼古丁和焦油含量[34]，且数据不得具有误导性，最后还需要经地方政府审批通过方可发售[45]。现在普及世界的图形警告标志从未印刷在朝鲜的烟草包装上[46]。自2020年《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禁烟法》生效以来，现在张贴在吸烟场所的海报已经印上了吸烟对人的影响的图像，例如坏疽和唇癌[47]。

尽管朝鲜媒体不会播发任何广告[48]，但并无对烟草广告的管制[49]。朝鲜法律规定严禁向未满十七岁人士售卖烟草[c][50][6]并禁用卷烟机[48]。朝鲜的烟草一律免税，包括选择性销售税、從價稅、增值税、营业税和关税[35]。電子煙在朝鲜合法[51]。

朝鲜于2003年6月17日签署《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并于2005年4月27日批准该公约[52]。

2020年，朝鲜政府通过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禁烟法》，全文共三十一条。该法规定禁止在公共场所和商业设施吸烟，例如托儿所、医疗和教育设施、餐馆以及福利服务设施。该法律还规定只准持牌商店可以销售香烟。此外还为戒烟服务、烟瘾治疗和反吸烟宣传提供了法律依据。在本法生效前，违规的烟民一般不会被处以罚款，即使有，也只会给予最低限度的处罚[53]。

烟草业

朝鲜拥有着规模庞大的烟草产业[17]，全国有5.3万公顷农地（占其耕地总面积的2.3%[54]）专门用于烟草种植，为世界第四[55]。朝鲜烟叶年产量逾八万吨，名列全球前二十五（尽管有三成一的朝鲜人营养不良）[56]。朝鲜烟味最重、质量最好、价格最贵的烟草大多产自朝鲜北部临近中朝边境的一带区域[29]。

朝鲜有许多烟草公司[17]，他们生产约三十种不同类型的香烟[26]，最大的烟草企业是朝鲜烟草总会社[57]。一些公司将烟草出口到中东和其他地方，有时与外国公司合作。例如，羅津先鋒經濟特區的大同江烟草会社和罗先新兴烟草会社与中国吉林烟草公司合作。英美烟草在该国也有业务，但该公司迫于政治压力和公关原因而削减了在朝业务[17]。冷战期间，朝鲜用劣质烟草充当货币来购买从苏联进口的商品[58]。后来在“陽光政策”期间，朝鲜的高端货平壤牌卷烟出口到韩国，该产品受到韩国国内统一派的欢迎[24]。朝鲜境内有一些私营烟厂，其中一些以生产冒牌卷烟出口而闻名，此为朝鲜赚取硬通货的非法活动的一部分[25]。朝鲜是世界上最大的假烟生产国之一[59]。

烟叶价格低廉，自卷烟在市场上唾手可得。许多农民在自家的耕地上种植烟叶，而其他人则从合作农场盗窃烟叶并在市场上出售他们[25]。

参见

注释

  1. ^ Law of the 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 on Tobacco Control 2009，Articles 22 and 23
  2. ^ Law of the 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 on Tobacco Control 2009，Articles 27 and 28
  3. ^ Law of the 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 on Tobacco Control 2009，Article 24
  1. ^ 即明朝萬曆44年至45年。
  2. ^ 即明朝天啟元年至2年。
  3. ^ 「7·27」牌香菸名稱取自於朝鮮停戰協定的簽署日期，即1953年7月27號。

参考文献

  1. ^ Hannah, Ritchie; Max, Roser. IHM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2024) – with minor processing by Our World in Data. “Share of total deaths that are from all causes attributed to smoking” [dataset]. IHM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 Risk Factors” [original data].. Our World In Data. [2024-09-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9-17）. 
  2. ^ Reuters. North Korea bans smoking in public places to safeguard 'hygienic living'. The Guardian. 2020-11-05 [2020-11-05]. ISSN 0261-307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28） （英国英语）. 
  3. ^ 3.0 3.1 Country Fact Sheet: DPR Korea.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英语：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5 [2025-05-28]. 
  4. ^ Cigarette Use Globally. The Tobacco Atlas. 2016 [2016-05-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09）. 
  5. ^ WHO report on the global tobacco epidemic, 2019 Country profile 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 (PDF). WHO: 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11-30）. 
  6. ^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Smokers' Paradise: North Korea is Now Urging People to Quit, though Kim Jong-un Sets a Poor Exampl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Associated Press. 2016-07-06 [2016-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5）. 
  7. ^ 7.0 7.1 STEPwise Approach to Chronic Disease Risk Factor Surveillance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8. 200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7-17）. 
  8. ^ 8.0 8.1 8.2 WHO 2009，第19頁.
  9. ^ Khang 2013，第926頁.
  10. ^ Khang 2013，第927頁.
  11. ^ Kim et al. 2016，第685頁.
  12. ^ 葛兆光專文：木材、煙草和一座橋─東亞與世界的連結. 風傳媒. 2024-12-21 [2025-06-01]. 
  13. ^ Lankov 2007，第109頁.
  14. ^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Lee, Michelle. North Korea's Halting Anti-smoking Efforts. NK News. 2015-12-04 [2016-07-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03）. 
  15. ^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朝鲜立法控烟 外界都盯上了烟瘾很大的金正恩. BBC中文. 2020-11-07 [2025-06-01]. 
  16. ^ Oppenheim, Maya. A South Korean Spy Agency Claims They've Worked Out How Much Weight Kim Jong Un Has Put On. The Independent. 2016-07-03 [2016-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23）. 
  17. ^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Smoking in Pyongyang. Choson Exchange（英语：Choson Exchange）. 2016-06-30 [2016-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5）. 
  18. ^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禁烟的朝鲜与“烟民”金正恩. 紐約時報. 2020-11-06 [2025-06-01]. 
  19. ^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Macdonald, Hamish. Mixed Messages on Smoking Restrictions in North Korea. NK News. 2016-07-06 [2016-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8）. 
  20. ^ 20.0 20.1 《劳动新闻》头版刊载金正恩在地铁抽烟的样子. 中央日報. 2015-12-29 [2023-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1-07）. 
  21. ^ 北韓男性吸煙率下跌6%. NOW新聞台. 2015-06-26 [2025-06-04]. 
  22. ^ “吸烟者天堂”朝鲜 宣布某些公共场所禁烟. 聯合早報. 2020-11-06 [2025-06-04]. 
  23.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global report on trends in prevalence of tobacco use 2000–2025 (PDF) 4. 2021: 58 [2025-06-04]. 
  24. ^ 24.0 24.1 24.2 Hokkanen 2013，第97頁.
  25. ^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Lankov 2007，第108頁.
  26. ^ 26.0 26.1 Lankov 2007，第107頁.
  27. ^ North Korea Travel Rules and Tips. New Korea Tours. 2014 [2016-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9-02）. 
  28. ^ Who Reads North Korea's Rodong Sinmun Newspaper?. NK News. 2015-10-13 [2016-03-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24）. 
  29. ^ 29.0 29.1 Hokkanen 2013，第98頁.
  30. ^ Rodong Sinmun circulation drops in North Korea’s rural areas. Daily NK. 2024-06-19 [2024-06-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6-19）. 
  31. ^ WHO 2009，第13頁.
  32. ^ Smoking's Death Toll.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0 [2016-05-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4）. 
  33. ^ Eriksen et al. 2015，第14–15頁.
  34. ^ 34.0 34.1 34.2 34.3 WHO 2011，第22頁.
  35. ^ 35.0 35.1 WHO Report on the Global Tobacco Epidemic 2015，第137頁.
  36. ^ WHO Report on the Global Tobacco Epidemic 2015，第149頁.
  37. ^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1頁.
  38. ^ 38.0 38.1 38.2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4頁.
  39. ^ Quitting.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2 [2016-05-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4）. 
  40. ^ 40.0 40.1 Seol Song Ah. Smoking Ban by Cigarette-loving Kim Riles Residents. Daily NK. 2016-06-27 [2016-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5）. 
  41. ^ Macdonald, Hamish. Mixed Messages on Smoking Restrictions in North Korea. NK News. 2016-07-06 [2016-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8）. 
  42. ^ 42.0 42.1 42.2 42.3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3頁.
  43. ^ 43.0 43.1 WHO 2012，第88頁.
  44. ^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5–6頁.
  45. ^ WHO 2012，第80頁.
  46. ^ Warnings & Packaging.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5 [2016-05-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06）. 
  47. ^ More and more people eager to quit smoking. The Pyongyang Times. [2021-06-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31）. 
  48. ^ 48.0 48.1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8頁.
  49. ^ WHO 2009，第68頁.
  50. ^ WHO 2011，第23頁.
  51. ^ WHO Country Profile 2015，第9頁.
  52. ^ WHO Report on the Global Tobacco Epidemic 2015，第192頁.
  53. ^ Smoking control gets stricter. The Pyongyang Times. [2021-06-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31）. 
  54. ^ Growing Tobacco.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2 [2016-05-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10）. 
  55. ^ Eriksen et al. 2015，第47頁.
  56. ^ Eriksen et al. 2015，第46頁.
  57. ^ Tobacco Companies. The Tobacco Atlas. World Lung Foundation. 2014 [2016-05-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06）. 
  58. ^ Lankov, Andrei. The Real North Korea: Life and Politics in the Failed Stalinist Utopia.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5: 76. ISBN 978-0-19-939003-8. 
  59. ^ Cha, Victor. The Impossible State: North Korea, Past and Future. London: Random House. 2012: 8. ISBN 978-1-4481-3958-3. 

参考书目

外部链接

Pusat Layanan

UNIVERSITAS TEKNOKRAT INDONESIA | ASEAN's Best Private University
Jl. ZA. Pagar Alam No.9 -11, Labuhan Ratu, Kec. Kedaton, Kota Bandar Lampung, Lampung 35132
Phone: (0721) 702022
Email: pmb@teknokrat.ac.id